📖最近在讀的書《回憶的餘燼》和關於 Self-narrative(自我敘事)

📖最近在讀的書《回憶的餘燼》和關於 Self-narrative(自我敘事)

Julian Barnes的小說《回憶的餘燼》(The Sense of an Ending)出版於2011年,榮獲當年的布克獎(Booker Prize)。這=部作品是一部關於記憶、遺憾與時間的小說,以第一人稱視角敘述,探討人如何重塑過去的記憶,以及現實與回憶之間的差距。

故事簡介

小說由主角Tony Webster的敘述展開,他是一名退休的普通男子,過著平靜的生活。然而,一封來自律師的信件打破了他的平靜,他的舊情人薇若妮卡的母親,竟將她前男友亞德利安的日記遺贈給了他。

亞德利安是東尼大學時代的摯友,聰明、理性,後來卻與薇若妮卡相戀。這段往事東尼早已塵封,但隨著他試圖取得這本日記,他的記憶與真相卻開始出現衝突。他回憶起年輕時的戀愛、朋友之間的競爭、當年的信件與爭吵,然而隨著薇若妮卡的拒絕與更多事實的揭露,他開始質疑自己記憶中的真相——究竟發生了什麼?他對亞德利安的死負有什麼責任?

✍🏻作者的文筆非常好,讓然在閱讀的過程之中看得非常過癮,分享給大家幾段我在書中很喜歡的敘述。

關於青春和學生時期,作者是這麼描寫的:「那段日子,我們都想像自己是被關在一個臨時的牢籠裡,等著被釋放,過自己的人生。一旦被釋放,我們的人生乃至時間本身都會加速起來。我們怎麼可能會知道,無論如何,我們的人生其實早已開始,已經撈到某些好處或受到了某些傷害?況且,我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,我們將要前往的只是一個更大的籠子,唯一差別只在於,它的邊界起初是難以辨識的?」

「老師和父母都習慣用這種讓人火大的態度提醒我們,他們自己同樣年輕過,所以可以用權威十足的方式說話。他們堅稱,這只是階段性的,而我們必然會長大,從現實人生學到何謂事實和真理。但在當時,我們卻拒絕承認他們和我們有任何相似之處,認定我們對人生(還有真理、道德和藝術)的了解要遠超過這些妥協的長輩。」

對於愛情他是這麼說的:「我們從偉大的文學作品得知愛情總是離不開痛苦,我們也都樂於嚐嚐痛苦——只要它是隱含著或邏輯地涵蘊著愛情的話。這正是我們害派的另一件事情:害怕到頭來會發現人生不像文學。」

《回憶的餘燼》是一部關於時間、記憶與自我欺騙的小說,它讓讀者反思:我們記憶中的往事,真的就是事實嗎?我們選擇遺忘的東西,是否恰恰是最重要的? 這本小說以簡潔而深刻的筆調,探討了人如何面對過去,並對人生的錯誤與遺憾做出遲來的理解。

這不禁讓我思考起了關於Self-narrative(自我敘事)這件事情。

Self-narrative(自我敘事)是人們用來理解自己、塑造身份認同、解釋人生經歷的方式。不同的敘事方式影響我們如何看待過去、現在與未來,主要有三種常見的自我敘事類型。

英雄敘事(Hero Narrative)「我是故事中的英雄,歷經挑戰,最終成長並獲得勝利。」這種敘事模式通常與英雄旅程(Hero’s Journey)相呼應,人們將自己看作是經歷磨難、突破困境、最終獲得成功的主角。

受害者敘事(Victim Narrative)核心概念:認為自己是環境、他人或社會結構的受害者,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。生活中的困難被歸因於外部因素,如不公平對待、社會壓迫、家庭背景等。

成長敘事(Growth Narrative)核心概念:人生是學習與成長的旅程,無論經歷好壞,每個經驗都是學習的機會。接受不完美,專注於適應與發展,而非執著於勝敗或對錯。

💭那麼你的自我敘事方式是哪一種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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